路柏沅没听清, 他把脑袋往简茸那偏了一些, 示意他再说一次。 简茸闻到了路柏沅的酒味,跟烟草在一起, 混合成了另一种令人心动的气息。 简茸彻底僵住,他一动不动:“我说……为什么问这个,丁哥要、要登记吗?怕我早恋?” 然后他就听见路柏沅闷着声笑了,低沉沉地, 压住了xiu那不伦不类的歌声。 路柏沅就着这个距离抬起下巴,对简茸耳朵道:“是我自己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