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于是深吸了口气,正色的看向罂粟,“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太适合,但他的确是我的朋友,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,就像我不能否认我的身世一样。” “而且我也不能放任他不管。”林颜夕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,“现在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滞留国外是有犯罪嫌疑,说不定不过是因为被开除的事而伤心难过,又觉得连累了父母而愧疚,所以逃避。” “也许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帮助,可如果我们不管他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