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小队里,我如果起不了什么作用,那还有意义吗?” 而看着他,却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我知道,我受伤了你心里不舒服,可我们做的就是这个,小队里的人谁没受过伤,既然选择了这一行,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。” “总不能因为我们的关系,你就特别的照顾我,如果是这样,我反而会怪你的。” 牧霖又何尝不明白这些,可当看到她疲惫的趴在卡尔文的肩上睡着时,还是抑制不住的一阵阵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