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和他想象当中的星空是一样的感觉。

他连退几步，然后仰起头，便看到了一张白色巨脸，巨脸被阴阳之气挡住，一片朦胧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！”

沈凡声音发紧，感觉喉咙被人扼住一般，喘不过气来。

白色巨脸笑了笑，打量着他，然后如水波荡漾，化成一面镜子，镜中似乎是一片星空，深渊般的星空。

他看见一点金光从星空深处，好像跨越了无尽岁月，苍茫而来，这一刻，他觉得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