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不是几块板砖,而是几车板砖。 在这种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密集攻势之下,克洛避无可避,更无力阻挡。 很快,接连轰来的板砖突破了克洛的防线,将他砸得头破血流,就连他鼻梁上的眼镜也未能幸免。 “该死!” 克洛擦拭着自己额头渗出的血迹,又恨恨地摘掉已经被板砖拍碎的眼镜,抬手就想还击。 可那些工人们的攻势却要比他想象中的主动得多,也猛烈得多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