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,但阿敏毕竟是他的主子,他也不好真和阿敏撕破了脸,何况阿敏还是议政大贝勒。 位高权重,哪怕已经不如前两年得势,也不是他一个镶蓝旗的奴才能够得罪的。 阿敏懒得去和下面的一个左领发火。 这已经不算是下面的人第一次来找他,可他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。 他知道自己能够压得住一时,可时间一久,下面的人自然会满腹牢骚,甚至对他这个旗主开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