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丘除了一个守备府外,还有一个县衙。 县令郭斌昌已经在灵丘任上做了一任县令,如今随着朝廷在大同的动作越来越多,他明白自己已经被抛弃,成了替罪羊。 到后来他几乎什么事都不管了,每日里只是吟诗作对,或是在书房临摹字画,算是放飞了自我。 “不好了东翁!出大事了。”随着话音落下,县衙里的贾师爷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。 郭斌昌放下手里的笔,眉头微微一蹙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