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宫外面的那名蒙古甲士上下打量了一遍许员外郎。 怪不得觉得眼前这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眼熟,这才想起来,他在一位台吉那里见过类似的衣服和帽子。 只不过那位台吉的衣服和眼前这人的颜色不同,胸前的图案也不一样。 “老烦了。”站在许员外郎身边的把总朝面前的蒙古甲士拱了拱手。 蒙古甲士收回看向许员外郎身上的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