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手腕。 “小子,给我玩这招,你还嫩着点呢。” 在秦风手中,赫然抓着一个羊脂白玉雕琢的玉貔貅,被师父逮了个正着,秦风也不尴尬,半年多来,这一招经常在他们师父两人之间上演着。 “师父,从您身上取东西不成,但在这管教所里,可没人能防得住我呀,弟子这一门也应该出师了吧?” 将那貔貅给载昰重新挂在了腰上,秦风给师父捶起腿来,载昰的右腿曾经受过枪伤,每到阴天就会酸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