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歌看到那道划痕,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。 不能让水银侵入五脏六腑!她托着义隆的手臂,惊惶地张望四下,目光落在那把静躺在血泊一侧的匕首上。 她飞奔过去,俯身一把夺起那把匕首。 齐妫趴伏在地上,捂着心口,咳出一口血来,喷洒在地砖上。她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那个她爱了十五年也盼了十五年的男子,竟然对那个贱人以身相护。她想控诉,可心口的疼痛早已疼得她发不出声来。她哀戚又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