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芜歌的记忆里,阿车不是这样的,刘义隆和狼子夜也不是这样的。 眼前的男子,让她陌生又熟悉。 马车原本都已开往宫门了,但义隆却心血来潮地改了目的地。 “去平坂。” 义隆吩咐完侍卫,就退回马车里,揉了揉芜歌的手:“困了倦了吧?”他边说边揽了她入怀:“靠着朕睡会吧。估摸着要快天亮才能到。” 时值酷暑,虽然马车底下安了冰块,车厢里不算特别闷热,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