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却硬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 拓跋焘心底是有些愧意的,不过他素来是随心所欲的性子。他日理万机,哪来的功夫照料两个奶娃娃。晃儿,是他亲口应下阿芜的。况且,他心口一直燃着一把火,那把火只有见到怀里的这团小鲜肉的时候,才会暂且熄灭,他才能得以须臾喘息。 “哎,陛下既然心意已定,这是陛下的家世,微臣也不便多言,就此告辞了。”不祸草草拱了拱手,便转身离去。 “扶不祸,你用心呵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