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了拓跋焘身边,时下,他驱马上前,沉声相劝。 拓跋焘微眯着眸子,望着南边黑压压的夜色。他终究还是无法踏马穿过滑台城,三年前,他尚且无法微服南下,而今,他身负魏国社稷和万千百姓,更无法为了儿女情长而冒险南下了。 终究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飞蛾扑火。 “阿芜。”他无声地张了张嘴。当下,他已道不清对那个他早已视为妻子,立誓共度一生的女子是何感受了。他的痴心终究是错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