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明黄帐帱。昨夜,是小幺的生辰。那个他从六岁就认识的小丫头,一晃已是双十年华。 从前的十年光景,每到这日,他必然是要与她庆生的。他为她准备过许多生辰礼物,无不看似煞费苦心,实则并未走心。 他敷衍了她十年,欺骗了她十年。十六岁那年,他更是送上这世间最残忍的生辰礼。那时,他一心与她了断,所行所言无不决绝。 而今回头看,他只觉得那时的自己,简直愚不可及。他捂着额,使劲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