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风雨歇去时,已是深夜。芜歌疲沓地连眼皮都睁不开,这一整天,她少眠少食,又轮番折腾,早已精疲力竭。 只是身侧的无赖,依旧不肯放过她,搂着她晃了晃:“阿芜,还不能睡。我们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。” 芜歌一听这话就误解了,依旧闭着眼睛,抬手就别开他的脸:“我困了,再重要的事也别再烦我。” 拓跋焘被她掰得别开脸,却因为瞥见她这娇憨的模样,而闷笑出声:“那阿芜你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