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是像现在这样煨梅子酒。”他的笑目穿梭在清冷如陌路的兄妹之间,带着一丝浅淡的怅惋和怀念,执壶斟酒,“那坛子酒,朕记得是小幺你亲手酿的。” 芜歌闻言,并无太多表情。曾经无忧无虑的徐芷歌有过太多的奇思妙想和太多的任性恣意,她连冰糖葫芦都亲自做过,更勿论梅子酒了。 “我此来是为了那三车皮毛。”她一点都不愿再提过往,偏头对徐湛之道,“敢问徐将军,我犯了哪条哪例,将军要扣我的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