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女子却还在用最清冷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,“与你长相厮守的,是你的刘袁氏。而我会冠上别的男子的姓氏,堂堂正正地活出个人样。” 这是她答应父亲的。父亲说,她今生都只能为了身体里流淌的徐潘两姓血液而活,她何尝不觉得悲哀?只是,她的命是娘的命换来的,早早就不是她自己的了。 她看着那个模糊的身影:“阿车,这就是你我的结局,注定是南辕北辙。” “是拓跋焘?”狼子夜问,冷沉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