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她听的分明,再装聋作哑已经毫无意义,她嘶哑着破裂的嗓音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 芜歌勾唇:“不过是猜的,还当真是你啊。” 秋婵又怔了怔。 芜歌却俯身,坐在了榻沿:“刺杀父亲的刺客,是你吧?” 秋婵的瞳孔,绝望地缩了缩。她哆嗦着嘴唇,却说不出话来。 “还当真是你啊。”芜歌喟叹。她拔下发鬓的银簪,俯身把那支锋利的簪子,轻轻地落在秋婵的咽喉处:“我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