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身着一袭真丝白裙,乌发只挽了一对松松的双髻,长发耷在双侧,柔顺地垂到腰际,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妩媚。 狼子夜觉得这是一种极致的美。这样动人的女子,但凡是个男儿,都是难以割舍的吧。他起身,弓腰,把手中的锦盒搁在了圆几上:“送给你的。”他牵起她的手抚在了锦盒上:“打开瞧瞧。” 芜歌却是淡漠地缩回手:“你若真想送,不如把庆儿送过来。” 狼子夜有些悻然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