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草和棉絮,鼻息间弥漫着自然的清新,而脖颈下是男子温热的臂弯。 “闭着眼睛感受一下。”狼子夜一改愤世嫉俗的痞气口吻。他偏头看着,平躺着依旧睁着眼,茫然盯着树屋屋顶的女子:“见与不见,你还是徐芷歌。” “徐芷歌早就死了。”芜歌说得急切,这些日子以来,她就是这样一遍遍地自欺欺人着。徐芷歌是没法活着忍受这样的折磨的。她会疯,会癫,会狂。她必须死了,才可能再活过来。 狼子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