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僵硬地匍匐着,有些诡异地弓着腰。他牵着大儿子松儿。松儿心口的剑伤,还在流着血。那血还是鲜红的。 芜歌不由捂住嘴,别过眼去。可这一眼,她又在刺眼的白芒里,看到了六哥怀里护着的小儿子。 那个旧年,她假死北上时,才刚刚会叫姑姑的幼儿。他身上的红袄子,夹在茫茫白雪和爹爹的玄色衣裳中间,格外刺目。 芜歌赶忙翻开六哥。可六哥实在是护犊护得紧,她吃力地翻开他侧躺着,红色的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