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为芜歌诊了脉,开了一剂退热汤药,又吩咐宫女给她敷了个退热帕子,便收起了药囊。 义隆抚了抚芜歌的脸,感觉并未比方才退热多少,便不满心一的敷衍了事:“这就好了?她还没退热。” 心一淡漠地看着他:“受伤发热本就寻常。更何况她去年被杜鹃红伤了根本,本就外强中干,高热不退是必然的。我说她若能熬过今晚便无事,也就是料到了这桩。” 义隆的目光落在她干枯的唇上:“她……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