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,竟然比北鸿归来后的那半个月还要难捱。思念,就像烈酒,越发酵就越浓烈。他就像个醉汉,明明近乎酩酊,却装作若无其事。当真是难捱。 这日,他得了滑台来报,徐湛之竟然将前来投奔的幼弟徐庆之押送回京了! 若是那个女子得知胞弟出了事,还不知要急成什么模样。他未做多想,即刻出发去了永安侯府。 到了侯府,他自然就拆穿了姚皇后布下的替身。 “阿芜!”拓跋焘把永安侯府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