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芜歌。他上下打量她的装束,眸子里一抹惊艳的亮光一闪而逝:“若是体力不支,不必勉强,我就在台下。给我一个眼神,我便飞身接住你。” 芜歌今日似乎很爱笑:“多谢,不必。”她偏过头,笑着看向心一,“哥哥,你也是,不用站在下面候着。你们站在那里,反而影响我跳舞。” 拓跋焘蹙眉,还想说什么,只听见礼乐声起,紧接着鼓声响起。 “我该走了。”芜歌笑了笑,转身深吸一气,便拾阶往祭天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