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理了一下心神,很快就将此事按了下去。 真正说起来,这对他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 眼下他功行虽是圆满,但道法之上还有打磨的余地,万一有什么问题,只要他再是观摩一次道法,那自是不难将这隐患消去。 此刻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,随着逐渐依赖道法本身,他也变得不再似初期那般抗拒了,下来很可能一遇到困难,不是想着自己去着手化解,而是依仗道法。 他沿着感应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