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夹山对峙的小道之中不疾不徐行走着。 两边山壁光滑,犹如铁铸,这般情形,仿佛又回到了那囚界之中,但是并未有对他心境造成半分影响,仍是沿着这唯一一条路坚定向前迈进。 这里没有时日流转,周围景物也没有变化,他躯体之内的气机也近乎停止转动,感应也是被降到最低,除了能够确定那机缘确实存在于某一处外,似已是无法分辨其余物事了。 不过他脚下不曾缓慢半分,看去只要不曾寻到自己所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