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拿起晃了晃,可以感觉到那里面只有浅浅一口水。 他舔了舔干裂嘴唇,想到那纸张之上所写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放了下来,只是感到屋舍内十分憋闷,于是他离开床榻,起来把支窗撑开。 又是一道无声霹雳划过,将窗外照得一片雪亮,他随意瞥了一眼,可却是眼瞳一凝,远处一根树干之上,吊着一个飘来荡去的身影,那疑似是一个人,可见那长长头发披散下来,遮住了面庞。 然而等他再想看清楚一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