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只是一晃之间,却已是随其遁入一处空黯浑虚之地,而一名青年道人正坐在那里,其云眉长须,神清目明,见他到来,就起身打个稽首,道:“道友来了。” 张衍看他一眼,已是猜到了其身份,便还得一礼,道:“可是寰同道友么?” 那道人笑言道:“正是在下,不过我那正身早已在此化为那禁阵,再不复存了。” 张衍也是明白,眼前所见,其实并不能算是寰同本人,只是其一缕残余气机罢了,看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