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 他若有所思,这里每一物都似展示出了某种妙理,似是回应了方才他所想,尽管他已是这鲲府之主,但看来还有许多地方不曾了解,只眼下却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,他把首一抬,见在正中处,摆有一只蒲团,于是走上前去,双袖一展,端坐了下来。 只霎时间,就有一缕缕灵思自心海之上飘过,往日不曾想通的道理好似拨云见日一般,豁然开朗,而一些道法之上忽略过去的细枝末节也是从最深之处浮现出来,便连自身感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