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阶台,大步往里去。 那两名修士却是为难起来。 其中一人道:“彭长老这是要做何事?是否要转动禁制,稍作拦阻?” 另一人苦笑道:“我等怎拦得住这一位?其到此地,恩师定已是知道,想来恩师自会归来处置此事,我二人就不必去管了。” 凡蜕修士之争,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掺和进去的,如此做也算是正确选择。 彭长老一路穿过重重殿宇,径直走到禁制机枢碑之前,这当中虽有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