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台白长老站在舟首,远远对着二人一揖,笑道:“二位掌门恕罪,两位亲至,本该敝派掌门亲来迎接,只是来了一位贵客,一时脱不开身,只好命在下前来了。” 何遗珠应听了,心下顿时有些不悦,他们二人皆是一派尊长,每一人身份皆不在乔桓隽之下,更休说两人齐至,而今只遣了一名长老来,却是无礼之极。 他冷声道:“倒要问一句,哪一位有如此大的脸面,能叫乔掌门亲自作陪。” 白长老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