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我师兄赶了十数万里路来此,必是疲累了,有什么不妨明日再言好了” 雍复笑了一声,道:“却是我的不是了,我已是为道兄收拾好了一处清静别院,浅居陋室,寒酸了些,还望道友不要嫌弃” 曲长治客气了几句,临别之前,他忽然回身问道:“听闻道兄曾与那张道人交过手不知可否说下具体情形?” 雍复一怔,微觉赧然,道:“惭愧,那日斗法并未真个动手,在下对其知之甚少” 曲长治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