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昭芳眉头一皱,有些迟疑,为这本宝录,他费心劳力已有百多年,这二人只消张一张口。也没费得半点力,就要搭边沾光,这委实让他有些不甘。 不过此事是他有求于人,又岂能不付出一点代价? 他倒是可以将清苍木拿了回去,可那就是一拍两散之局。张衍未必会如上次这般好说话了。 再想及自己毕生所愿,他叹了一声,将这点私心摒弃,沉声道:“好!我便答应二位,可在那著书人处,写下两位名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