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大,理了理冠束,便着迎了出来,笑道:“原来是严师伯到此。” 他仔细看了一眼,讶道:“师伯今日眉带喜色,莫非是有什么好事关照小侄不成?” 江霖为人风趣,平素也没有什么掌门架子,且北辰派也不似那等大门大派注重礼仪规矩,因此言笑之间很是随意。 严长老笑着行了一礼。两人各自落座之后,他捋着胡须道:“正要禀明掌门,掌门可记得当日来此的溟沧派高徒张衍?” 江霖神色略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