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把法剑高举,挥臂斩下,剑刃毫无滞涩般划颈而过,那道人项上人头便滚落下来。 那法剑过血而去,原本只是如凡铁映光一般,可此刻再放眼前看去,似乎比方才更为闪亮,发出如润玉般的荧荧光华。 “果是一把杀剑,童儿,轮到我了。” 东南角上一名白衣修士站起。此人脸上带着笑意,似是对生死极是看得开,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,然后拿了一壶酒出来灌了两口,道:“童儿,下手利索些,那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