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细节,都是一阵疑惑,是啊,怎么没见张衍竹筹呢? 也不怪他们没见识,能拿钱财去上师那里求教的毕竟是少数,就算能拿到手的道书也是早已解读好的抄本,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解读蚀文不需要竹筹的,而少数几个人明白因由的人看向张衍的目光都是惊讶和佩服。 张衍气定神闲,微笑道:“卞管事,可需我再手书一份?” “不必了!” 卞桥哼了一声,出手用力一扫,将桌案这本道书拍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