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一夜无话。 第二日辰时初刻,他依旧去了千丈岩那处凉亭,却意外发现早早有人在那里等候。 这人三十出头,却两鬓微白,眉目间略见憔悴之色,手掌中还托着一只楠木书匣,他远远望见到手持竹幡的张衍走来,赶忙匆匆上来一礼,道:“可是张衍张师兄?” 张衍立定,态度谦和的回礼道:“正是。” “在下德修观赵元,闻听张师兄擅解蚀文,特以来此求教。” 赵元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