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着无边痛楚,勉力压缩,甚至不肯动用气运点来帮助减轻疼痛,龇牙咧嘴,汗落如雨,已经变成了常态。 如此压下去三分之二的时候,已经是死去活来了不知多少次。 那感觉,根本就是骨髓里面有千百柄细细的小刀子在剜,在割,凌迟碎剐。 “擦,就算承受凌迟也就不过如此吧,而且还是不止一次的连环承受!真他娘的疼啊!” 左小多咬着牙,瞪着眼:“我能行!我是个男人,男人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