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开放的高等学府,经常会有各色各样的人,或者是其他国家的游客过来,但他们或稀少毛发的头顶,或沧桑的面容,都还是会让人感到非常违和。 突然讲堂的大门被打开,门口一阵喧闹,然后人们拿着各自的邀请函入场,在十五分钟以后,这两千五百多人就都分别坐到了讲堂里。 时间到了上午九点半钟,主持人才走上讲台,在一段简短的开场白后介绍科勒先生入场。 科勒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白人,有着明显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