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。 “喂?边位啊?” 方立国说的是不太标准的粤语,翻译过来就是哪位的意思。 “方立国,是我。” “老板?有什么事吗?” 一听是陈广生的声音,方立国的态度立马恭敬下来。 虽说他如今在港城混的风生水起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如果没有陈广生,那他什么也不是。 “我已经到港城了,眼下就在铜锣湾这边,一个叫福生堂的地方,刚刚和朝天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