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僵硬而微颤，嘴唇咬破，鲜血染红了她的唇色，倒是让她苍白如纸的容颜看起来多了一抹显眼的鲜红。

那喝问的声音传出，渐渐的又显得虚弱而无力，试着抵制那冲嘴而出的话，消耗了她原本的体力，让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身上的力气一般。

“啧啧！”

凤九盯着她，啧啧出声：“没想到啊！你竟能对自己这么狠？原本墨泽跟我说他的怀疑时，我还不信呢！没想到竟是真的？真是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