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样的,他也没问过她的家族。而这一次,是她第一次听他提起他家族的事。 “你想回去参加他的婚礼?” 他的手不自由主的抚上了腰腹间的那处已经愈合的伤口,声音有些黯然的道:“小九,你知道吗?我自六岁起就被养在大伯膝下,与堂兄一起习武修炼,虽不是一母同胞,但我一直敬重他,视他为亲兄,可是,我从没想到他会突然从背后对我下杀手。” “如果不是你救了我,我想我现在已经死了,我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