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长身一礼,“太傅所教,学生一生受用。” 花芷受了学生这一礼,几年悉心教导,她自认受得起。 “太傅无意仕途,朕便也不勉强,不过朕是太傅的学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。”皇上眼睛隐隐有点红,可他却是笑着的,“太傅的藏书楼需得有朕一个位置,不能只偏心小师弟。” “臣有两个弟子这一点从不曾忘。”花芷行礼告退,“臣在藏书楼静候皇上到来。” 三个人的偏殿只剩两人,花柏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