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养着也就罢了,总能养得回来,可她哪里又好好养过。” 坐到床沿,于老示意丫鬟把病人的手伸出来。 看着始终拧着眉的于老顾晏惜拳着都快要握出水来了,他怕听到任何一个不好听的字! “红痕可有变化?” “更红了。”迎春哽咽着,“很烫手。” “继续擦拭。”说着话,于老又在花芷的指尖戳出一个血珠子,用银针挑了去门口仔细瞧了片刻,对外边不拘于谁的说了一句,“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