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“当初才开始给我议亲的时候祖父曾问我可有什么想法,后来想想如果那时候我说我想要嫁给谁他都会让我如愿,便是我说我不出嫁他也会纵容我,可我当时一意要做个合格的大家闺秀,哪里能体会到他的用心,真就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了,亲事定下后他还曾好几次敲打沈棋。” 花芷低头笑了笑,十几年的纵容,十几年旁人不知的宠惯,她怎能不回报,若非祖父替她遮掩,若非祖父明里暗里不让祖母管束她,她岂能过得那般顺心随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