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似是笑又似是哭,手底下一用力将门推开了去。 厚重的门已两年未曾打开,声音有些刺耳,可花芷却觉得再好听不过,跨过门槛,轻抚着影壁上熟悉的图案走至开阔处,意料之外的并无之前的杂乱。 “一早陛下就派人来整理过了。”顾晏惜上前扶着人往里走,“他没让人进入二门内。” 有心了,花芷眷恋的看着前院的一角一落,一草一木,明明在这里生养的十六年她少有来前院,可眼神所到之处却如此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