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会这么细,怕还是郑知起作用了。 “南方已不足为虑了,其他地方情况如何?” 顾晏惜按着人小心的避开伤口靠到床头,又看了眼漏壶,见还有近半便也不急,“西边翻不起浪来了,如今的压力皆在北边,草原部落本就不好相与,如今又正是他们生死存亡之际,便是没有朝丽族他们也会要侵边。” 为了生存,谁又会坐以待毙,花芷一颗心仍是止不住的往下沉。 从丫鬟手里接了药,顾晏惜低头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