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天除了例行去请安,没再和祖母再说过一句多余的话。 每个人都不得已,可阿芷又何辜。 “从来都是共患难易,共富贵难,如今才只是开始。” “为何不恨?” “你又怎知我没恨?”花芷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,“我还要恨得天下皆知不成?” 顾晏惜轻轻摇头,“你那不叫恨,人家的怨都比你的恨更有力度。” “用对了地方的力度才叫力度,不然只能称之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