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太子授课,无需去上书房,授课的地点在哀家这福寿宫。” 花芷愣了一愣,她不解的不是让她进宫授课,既为太傅她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,甚至都已经在心里打腹稿该教些什么了,可在福寿宫……是为何? 太后本以为她能听懂,可见她这神情竟像是没懂? 稍一考虑,她隐隐就有些明白了,这傻姑娘大概是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,是啊,如果从没那些个旁的心思,又岂会往那个方向想,可她却需得点破这个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