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秦恭阳心下一定,便是两家仍不可避免的有隔阂,可总算不会更坏。 “来时父亲曾说不要勉强,不过我却觉得有些事还是需得说开,子女不言父母之过,这件事上却着实是母亲行事太过伤人。”秦恭阳将腰间玉佩握在手心把玩,“秦家擦着边的讲勉强也算皇室姻亲,母亲出身皇室旁支,将皇家那一套规矩全带到了秦家来,因着花家清贵,她平素对姑母也高看几分,便是后来花家倒了她也没有轻看,她看不起的,是商人,在她